【这男人中的不是摄魂蛊,是情蛊吧。】
【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吗?】
【我现在这个样子,你告诉我,我怎么跟你睡?】
高瑨站直了身体,将药碗端起一口饮尽,目光却始终未从谢郬身上挪开。
哪怕谢郬背对他都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注目。
等他喝完药,谢郬拿了空的药碗便想走,被高瑨一把扣住肩膀,谢郬忍无可忍,回过头对高瑨道:
“陛下,奴才虽然是残缺之身,但也不是那等假凤虚凰之辈,陛下还是另寻他人吧。”
谢郬义正言辞的说完之后,就是想把扣在她肩膀上的手给臊回去,可她等了半天,肩膀上的手非但没被臊回去,反而还越扣越紧,紧得几乎要把谢郬肩头捏碎似的。
这才察觉到不对,谢郬转过身去,就见高瑨一脸痛苦的撑在窗台上,不过片刻额头脖子上便沁满了汗珠。
因为谢郬转身,高瑨的手从谢郬肩膀上滑落,眼看手腕就要掉落撞在窗台坚石上,谢郬迅速接住。
高瑨痛苦到昏迷之前对谢郬说了句:
“别,别走。”
说完这句,高瑨便晕死过去,谢郬这才醒悟过来,高瑨白天那句‘侍寝’根本就是随口一说,他晚上是要喝药的,喝了药之后就是发热昏迷,哪儿还有功夫搞什么侍寝……
哎哟,怪她,怪她没想到这一点,居然被他耍得团团转。
谢郬从窗台翻入寝殿,把昏迷的高瑨扛在肩上,又拖又拽的送上了床。
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这回谢郬就没那么慌神了,淡定将高瑨的衣襟敞开散热,一边给他擦汗,一边默默关注他体内真气的流转是否顺畅,等着等着,眼皮子开始打架,迷迷糊糊的趴在床边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谢郬又是在高瑨的床上醒来的。
衣衫完整。
束胸完整。
亵裤完整。
检查完毕,很好。
谢郬趁着高瑨不在,很快就钻回了偏殿,洗漱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换药换绷带。
绷带下的伤口已经在渐渐愈合,谢郬看着那好得飞快的伤口,不禁感慨自己的耐操属性,就她这想起来就上药,想不起来就算了的佛性疗伤方法,这伤口居然不发炎,不生脓,干干净净的愈合,也是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