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启雷焦急地朝里面看,又被达鸿意的保镖拦住,他气急:“意老,要是那个野小子把我儿子打伤了怎么办?”
“打伤?”达鸿意挑眉。
没打死就算好的了,还打伤,我看你在想屁吃。
“你儿子做什么事,你心里不清楚?”
让我外孙打两下,出出气,又能怎样?你以为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?有我家两个孩子精贵?
傅启雷被梗了一下,当即表情有些许不自然,又想到自己背后可是傅家,当即又有了点底气:“意老,您该不会想为那个野小子出头吧?为了这么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小乞丐和傅家对上,可一点都不值当啊。”
傅景明是傅家唯一继承人,傅启雷是怎么也要保下来的,傅启雷就不信达鸿意拎不清轻重。
本以为,这下达鸿意总该收手了,没想达鸿意只是淡淡瞥他一眼,嗓音平淡地往傅启雷肩上扔了一个重磅炸弹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称呼我的外孙为‘野小子’的?”
“什、什么?外孙?!”
……
傅景明显然没想到会被人找上来,他只错愕了一瞬,忽地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狠狠攥住,将他的脑袋连带整个人提了起来,然后朝后用力扔了出去。
“草,你他妈是谁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又是一阵沉闷的声响,温雁晚抬脚踹在了傅景明的肚子上。
傅景明的身子在地面滑出好远,死狗似的匍匐在地上,爬不起来,只一个劲地捂住喉咙拼命干呕。
没有丝毫停顿,温雁晚又上前薅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脸抬起来,对着他的下颌和鼻梁就是一连串不停歇的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