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薛没理会自己,之前出生嘲笑的那个学生只觉得脸上挂不住,直到下课,他的整张脸都是阴沉沉的。
如果今天讲课的不是陶暄白,在薛无视他的那一瞬,文越估计就已经拍案而起了,但是当着陶暄白的面,文越不敢。
终于熬到了下课,等陶暄白离开后,文越立刻大声地道,“喂!乡巴佬!”
薛仍旧没理会,事实上,他也没觉得那个人喊得是自己,他正在和一旁坐的比较近的一个请教一些事情。
只是,薛刚说了几句话,整个人往左边一侧,右手轻巧一按,直接把文越给按到了桌面上。
这下子,不仅仅是文越懵了,教室内其他的同学也一起懵了。
被按到桌子上的那一瞬,文越是茫然的。
怎么回事?
自己刚才分明是要按住那个乡巴佬的肩膀的!?
对!
回过神儿来的文越脸涨得通红,他一手按在桌面上,另一只手死命去捏薛的手腕,试图将对方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给掰开。
可是按在文越脑袋上的手,明明看上去细瘦、柔弱,但文越已经从一只手换成了两只手,他面上青筋暴起,牙齿被咬得咯吱作响,可就算是他用上了吃奶的力气,却仍旧不能撬动那细长的手指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