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教室里,除了文越那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,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。
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薛和被薛一只手按在桌面上的文越。
直到陶暄白的声音在讲台前响起,“上课!”
薛这才放开手。
从薛的禁锢里挣脱之后,文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可是到底是顾忌着陶暄白,没敢真的做什么,只是狠狠地瞪了薛一眼。
薛仍旧将他当做是空气。
而薛这种无视的态度,显然更加刺激文越。
大课上完后,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,文越起身后,似乎是还想来找薛的茬儿,但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看来,被薛按在桌面上的记忆还是挺深刻的。
等文越离开后,原本坐在薛旁边的那个人,看了仍旧被薛绑在手腕上的纽扣一眼,顿了顿后,缓缓开口道,“文越以后应该还会找你的麻烦,你小心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