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公主深信金樽的花言巧语,对清楼毫无忌惮,反过来却得罪了杀手堂,要说女人,终究还是败在意气用事上。”
“……”
汤珂硬生生拉着徐清鹤诉苦水了大半夜,直到他喝的神识不清,徐清鹤才把他送回去。
汤珂一直都在说清楼可疑,字里行间都是对长公主的不满。
徐清鹤回去的路上心中疑惑四起,他记得汤珂一直都是乾嘉遇的人,这一世怎么变了。
难道,是因为沈芷?
不应该啊,若是因为沈芷,那当初沈芷又怎么会丧命呢?
徐清鹤回到姜府的时候,傅从容又是在大门口等着他。
已经深夜了。
他快步走了过去,嗔怪道:“这么晚了等我做什么,有事不能明天说?”
“你也知道晚,马上天就要亮了,你都不知道让人回来报个平安?”
徐清鹤身旁的小斯低下了头,嗫嚅道:“是奴才的错,二小姐莫怪。”
徐清鹤也没多说,只是拉着傅从容往她的院子里去。
“你跟个不相干的人置气做什么?你可是最崇尚人人平等了,怎么,做了几日大小姐,就开始耍脾气了?”
“不要跟我耍嘴皮子,你去别处我就不说了。偏偏你在长公主那里一天半夜还没回,连个消息也没有。佑王爷还特意告诉我你已经离开了,你知道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出事了?”
傅从容唠唠叨叨了一大堆,语气也是极差,徐清鹤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一拳打在棉花上,傅从容一下子说不出来话了,只得说了一句知道就好。
“你在担心我?”
“是,担心你出事了我也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你不是不怕死吗?”
“……”
刚到院里桑叶就迎了上来,和傅从容一样的开始埋怨。
“姑爷怎么去了这么久?连个消息都没有,小姐都快担心死了,无论怎样都应该差人递个消息回来啊……”
徐清鹤一脸无奈的看向傅从容,连声应道:“是是是……下次再这样,你们把我的腿给砍了,以后爬都爬不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