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从容有片刻的恍惚,她突然好像觉得昨夜见过徐清鹤,是做梦吗?
“看你状态不好,在宫里不顺利吗?”徐清鹤柔声问道。
傅从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,那岂止是不顺利,那是太坎坷!
傅从容找个凳子坐下来就开始跟徐清鹤吐槽:“也不知道一个个的都怎么被金樽蛊惑了,沈芷非要杀姜姐姐,皇上非要跟自己亲姐姐对着干。
昨天沈芷还跟我苦口婆心的说了许多不要跟金樽作对的话,也不知是真心为我,还是金樽的说客。”
徐清鹤也跟着坐到了傅从容旁边,认真的听着傅从容的话,时不时的还附和并且给了意见。
傅从容狐疑看着徐清鹤:“转性了?终于知道这是你的事了?”
“是是是,前阵子姐姐那里要练兵还要整理消息,确实太忙,我觉得你可以,就有些忽略你。”徐清鹤歉意的笑了笑。
话说至此,傅从容也不好发脾气。
“其实……”傅从容承认沈芷的话对自己还是有影响的,但是她又觉得突然放弃对不起徐清鹤,所以有些纠结。
“有话直说,你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。”
“你好好的,你家人也好好的,为什么还要趟这个浑水呢?你……”
傅从容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,徐清鹤和沈芷重生了,但是战乱中的别人没有。
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只顾着自己,徐清鹤也不能。
徐清鹤面带笑意:“人生中很多事情其实是没有第二次机会的。既然有了,总要让它发挥最大的用处。”
傅从容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徐清鹤陪着傅从容吃了早饭,然后又一起去给乾佑送行。
“带上姐姐吗?”傅从容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来了姜茶。
“不用了,她也不会去。”
徐清鹤和傅从容到城门口的时候,发现乾渊亲自为乾佑送行,随行的还有大将军汤珂。
“你们可算是来了。”乾佑热切的走了过来,然后左顾右盼,却并没有发现姜茶的身影。
“她没有来?”
傅从容摇摇头,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,一方面明明知道两个人的身世注定是个结,另一方面又想借助感情来化解这个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