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她一直都说着,不想见本王。”
“那日说的话王爷记清楚了,活着,只要活着回来,一切就都有可能。”
乾渊下了轿撵,语气略有不满:“从容越来越不会说话了,我军气势高涨,你怎么泼冷水。”
一旁的汤珂道:“臣以为傅姑娘是防患于未然,并非是泼冷水。”
乾佑还及时的回复傅从容:“你放心,你说的我都记着了。”
乾渊看看汤珂又看看乾佑,一个个的都被傅从容灌了mí • hún汤吗?
随即乾渊又把目光放在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徐清鹤身上:“你怎么一言不发的?”
徐清鹤恭敬道:“回皇上,我只是陪从容过来的。”
回府的路上傅从容说皇上最近太多疑了,徐清鹤解释道,不是最近多疑,只是他最近对某些事上心了而已。
“扮猪吃虎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他要是早些上心,长公主也不至于后来闹出这些事。”
“他志不在此,若不是有人挑拨,再加上生不逢时,不会是这样的结局。”
傅从容沉默了,她这次可不说大话了,那结局不是她想改就能改得了的。
今日的姜府格外热闹,似乎人都坐满了。
傅从容远远的看着就觉得一阵头疼,随即就准备回自己的院子。
徐清鹤拉住了她,然后招过来一个小丫头:“正厅在会客?”
“是,云神医的师傅金樽来了府上,小姐和花堂主都在。”
“金樽?”傅从容不禁皱了眉头,这金樽来了平熙的第一站居然是姜府。
“大小姐特意交代了,二小姐和姑爷若是嫌无趣,可以不去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小丫头离开后,傅从容看向了徐清鹤:“金樽和姜姐姐什么关系?”
傅从容的语气是笃定徐清鹤知道的。
徐清鹤顿了顿:“师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