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宜和老大夫在柜台前结钱,虽然大夫只收药费和少量诊费,还是花了一两多银子。
徐杉花了两百文,秦皓换药,包扎花了九百文。
徐宜在心里飞快算账,昨天的开销和今天的费用,这次共花掉一两银子三百文左右。
当了阿么最后一支银簪,得了三两,看来要赶紧把新谷子卖掉,还要去山里多摘菌菇补贴家用。
徐宜庆幸地想人没事就好了,银子努力还可以挣回来。
秦皓看徐宜抠抠搜搜掏出个瘪瘪的小布包,倒出三块小碎银,付给大夫两块,换回来一堆铜板,徐宜又小心的把铜板收起来。
“诊疗费我自己出,行李藏在山洞里,回去取了就可以还你。”
“没关系的,皓哥,你人生地不熟,花钱的地方很多,我们家里不需要花钱,家里有粮有菜。”徐宜极力拒绝,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,还拉着徐迩一起。
“是吧,徐迩,我们家吃得饱的。”
“皓哥,你来我家吃饭吧,我们家有空房,你可以住我家呀。”徐迩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非常好。
徐宜对这个弟弟很无语,他一个没定的哥儿,留一个汉子长住算怎么回事。
虽然昨天同处一屋,但屋子里面有两个弟弟,村长和老大夫也了解情况,主动要求他留下来。
想起昨天的拥抱,徐宜的心还有点砰砰跳,住在他家肯定是不行了。
“小孩子家家,别瞎操心,皓哥没有那么穷,以后皓哥带你们过好日子。”
“天天吃肉包吗?”徐迩,徐杉高兴的跳起来。
“馋猫,不止肉包,什么包都行。”秦皓对两个小吃货没有脾气。
半上午的时候,村长和他二儿子徐良赶着两辆牛车来接人,见秦皓,徐杉情况良好,非常高兴,大手一挥:“上车,回家吃饭。”
徐宜带着小杉率先坐上了村长的牛车,秦皓和徐迩爬上了徐良的牛车,两辆车一前一后往村里走。
“良叔,麻烦你来接我们呀。”徐迩笑嘻嘻对徐良说。
“没事,都是村子里的人。”徐良是个脾气温和的汉子,如果没有意外,他应该是下届村长。
“还没有请教义士大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