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名不敢当,小弟姓秦名皓,海外人士,海难苟活一命,今年25岁,不嫌弃我是个粗人的话,以后我称呼您良哥,您看行不行。”秦皓文绉绉地憋出一句话。
昨天村长父子俩在家也商量过,毕竟是一个穿着奇怪的陌生人,万一品性不好,是万万不能留他住在村里的。
徐良此刻看秦皓眼神真诚,也不摆虚无的架子,应该是个坦诚可交之人。
并且府城码头经常有番人来往,穿着确实和本地不同,有些还金发碧眼,秦皓只是头发短,还不算太怪异。
于是徐良笑着说:“那是最好,我一个乡下人,最怕虚头巴脑的东西,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,有事只管说。”
“以后就有劳良哥关照了。”
徐良没有打听太多,他知道自己阿父会先和徐宜了解情况,也会亲自和秦皓聊,他只要听阿父的安排就可以了。
大概一个时辰,牛车停到村长家门口。
进院之后,秦皓发现村长家是个四合院,院子很大,正对面三间正屋,一侧是两间厢房,全部用青砖砌成,古朴又漂亮。
另外一侧是厨房和茅厕,茅厕旁边砌了一间猪圈,一间牛棚,打扫得很干净,没有奇怪的味道。
村长夫郎和儿夫郎迎了出来,老远就冲徐杉喊:“我的乖乖,吓死爷么了,快给爷么看看。”抱住徐杉就不撒手。
“爷么,叔么,我没事,身体已经棒棒了。”徐杉经常来村长家和他家的小汉子大柱一起玩,和他们都很熟悉。
“好好,去和大柱玩去吧,刚才大柱还说等你回来带你去抓泥鳅,玩完回来爷么家吃肉。”
村长儿夫郎也拉着徐宜的手,叫他和徐迩今天中午在家吃饭,汉子们有事要聊。
哥儿几个去厨房准备午饭,村长两父子把秦皓请进了正屋。
村长拿出平常很宝贝的茶叶,泡了一壶茶,不知徐宜对村长说了什么,秦皓感觉村长变得非常慈父,看他的眼神满含着慈爱。
“听徐宜说你来自海外,遇到海难,侥幸存活?”
秦皓点点头:“除了两个袋子,其他东西都遗失了,路引也不见了。”
村长抿一口茶,摸摸胡须:“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我飘到陆地,走过大山就到了徐家村,如果可以,小子还是想将户籍落在徐家村,以后再谋一门生计,在此处落地生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