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少冷冷瞪着陆远空,如果眼神能shā • rén,陆远空已经被大卸八块。
“纪先生,你,请自重。”慑于厉少的威压,陆远空伸手把知从身上剥开了。
纪知满脸爬着泪痕,狼狈至极。
厉少又气又无奈,扯了张纸巾糊在知脸上,粗暴地揉了揉,把纪知的鼻头都揉红了。
本意是想把他的脸收拾干净,纪知却不领情,拿过纸巾,自己背过身整理,夏日夜晚的凉风一吹,他也镇定了些,觉出自己刚刚太过失态。
转身回头时,看见陆远空西装上都是泪渍,还想替他擦擦,却发现他和厉少之间的氛围不对。
大有仇人相见之势。
“厉总,好久不见。”陆远空似笑非笑,还能过过场面上的客气。
一米之外就是人多的是非地,聪明人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彼此难堪。
厉少深谙此道,却连装都不想装,他一把拽过纪知,察觉到知不想离开,手中力道加重到几乎能捏碎他的手腕。
纪知几乎是被拖着带回宴厅,厉少身上的低气压让他畏惧。
“你放开我!”
直到走进一个单独的休息室,知才想甩开他的手,反抗起来。
厉少却将他拽得更紧:“放开你,让你去抱别的男人吗?!”
“纪知,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是什么关系?我今天要不是亲眼看见,真不知道你在外人面前能这么浪?!”
“只许你跟于随放火,不许我在外点灯?”纪知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桎梏,没有成功。
厉少被他的歪理实打实地气到:“你点灯也点个像样的,陆远空这种人渣你也敢碰?”他把胡乱扭打的纪知按在沙发上,“哪天你死在他手里,别指望我给你收尸!”
“你胡说什么?!我不许你这么说远空!”
在纪知面前诋毁陆远空,就跟在厉少面前诋毁闻澈一样,是大忌。
这回轮到厉少踩住知尾巴,狠狠碾了两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