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!”厉少急忙解释道:“那是误会,我跟于随...”
“咖啡倒在于随手上,你给他上药而已。”知替他把话先说了,“你跟我解释过了,我都知道。”
少松了一口气,小狗勾一样趴在知肩上,反省道:“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气话了。”
“我...早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那把婚戒重新戴上吧?”厉少可怜巴巴地盯着知空了的无名指,“那枚婚戒本来就是五年前给你准备的。”
“...我还以为是你为纪知专门定制的呢...”
“那天只是去店里让工匠缩了个尺寸,你现在戴着也刚刚好,我本来以为没机会把这个戒指给你,幸好...”少摆弄着知白皙修长的左手:“我今天下午回趟家,给你收拾些换洗的衣物,顺便把戒指拿过来。”
“你身上的伤好全了吗?”
“本来也只是一些擦伤而已,都好了。”少把袖子撸起来,知看见,伤口果然已经愈合得很好了。
“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一起回家?”
厉少一边把袖子放下来,一边说:“车祸这件事,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,那天被人拍了几张照片,现在网上都在传你重伤难治,你要是突然好了,外界难免猜疑,我会让人把这些言论打成谣言,但保守起见,你还是在医院多住几天,就当是受伤未愈,需要住院养一段时间,才符合常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