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容易吃出毛病来,毕竟人不可能吃沙子。
“这也是朝廷的心病,从鸿基大帝开始,就想整顿盐务,可惜,只是一个想法,能让盐农敞开了卖盐已经是很不错了,当时也是靠着鸿基大帝杀出来的威风,才让盐商们缩回去,不敢不遵从。”
只可惜的是,也就能这样了。
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人家联合起来,从进货的源头压价,你们也没办法不是?”赵仁河喝了一杯素酒:“但是如果反过来思考呢?”
“反过来……思考?”
“有空仓,就有爆仓。”赵仁河晃了晃手里的酒杯:“要想将盐商的钱都从他们的口袋里掏出来,为我所用,就要他们爆仓。”
李钊不是很懂得这些“专业术语”,只是听赵仁河说。
看着他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:“那就随你去折腾好了。”
他相信赵仁河,所以也不去干涉他的事情,既然相信他,就放手让他去做。
田公公进来,给他们再次上了一壶酒,然后就退了出去,这里没有狗狗守门,他可以随意进出。
“等到我们把他们的钱都掏出来,争天下的本钱就有了。”赵仁河看了他一眼:“我知道,你是个穷光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听田公公说的。”赵仁河毫不犹豫的出卖了田公公:“你别看身份高,可你这花销也大,要想争天下,首先你得有钱,然后用钱收买人,有了人才可以谈论忠心与否……。”
赵仁河一顿神侃,这下雨天的夜里,听着外面雨打芭蕉的声音,喝着小酒,吃着小菜,跟心里喜欢的人侃大山,这日子,神仙都不换。
这壶酒味道有些浓,侃大山侃的高兴地赵仁河也没注意。
李钊注意到了,却没有点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