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说着说着话,就凑到了一起,后来就去了银安殿的寝殿,赵仁河在自己的寝殿里头挂了一副海域全图。
这是说的不过瘾,要挥斥方遒,就需要地图。
于是,俩人就挪了地方。
挪着挪着,就挪到了卧室!
然后,赵仁河就彻底迷煳了。
他是什么时候,将李钊引入卧房的呢?
李钊又是怎么把他给压在了床上的呢?
有些迷煳了,想不起来了,但是他真的很喜欢李钊,还傻兮兮的笑着摸人家的脸:“嘿嘿嘿……。”
“小傻瓜。”就知道傻笑。
这样的傻瓜要是不抓紧绑在身边,万一哪天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?
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要来这里,迫不及待的将人拆吃入腹!
第二天早上,阳光透过窗户,照进了室内,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座冰山降温,尽管外面闷热潮湿,屋里却干燥清凉。
素色的床帐垂落,暧昧又旖旎的气氛被锁在卧室里,惹得满室春色。
赵仁河醒过来的时候,脑子里一团浆煳,他昨天好像做了一个非常美丽的春梦,但是想动弹一下,却发现全身都酸酸的,还有一点疼。
但是身上很清爽,屋里的温度也很适宜。
他的床边,坐着一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