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一步一步逼近他:“你知道真相,是不是。”
葛海澜崩溃地抱紧了头,半蹲在地上:“你什么都知道,还问我做什么。”
他早知道容斯言索要的报酬不会简单,却万万没想到会跟那件事有关。
如果时间回到两天前,他宁可一辈子穷死,也不会被容斯言骗上这条贼船。
容斯言:“监控室的火是你放的?”
“不是!”葛海澜惊恐地说,“那天——我偷偷跑去酒吧喝酒了,因为监控室平时根本没人来,我下午五点就走了。玩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周营突然打电话把我喊回学校,说学校死了一个学生。我很害怕,马上就想要去调监控,但是周营说警察马上就来了,在那之前谁都不能进去,我只好去校门口站着等警察。”
“然后……然后,就在警察到来前的十几分钟里,监控室突然失火了……所有的监控都毁掉了。”
容斯言:“周营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葛海澜把头埋进臂弯:“他让我对警察承认上班溜号的事,说路上到处都是监控,酒吧也有监控,我逃不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