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哭一边飞快给自己找补:“我根本就没打算说出你的名字!我刚才是打算随便编个人名,糊弄过去就完事了,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的呜呜呜……”
容斯言懒得跟他废话。
仔细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口,从口袋里拿出消炎药迅速处理了一下,道:“门口的看守被我打了má • zuì针,一时半会儿醒不了,一会儿我先出去,你听到没动静就赶紧出来。”
正说着,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。
周营疑惑的声音:“看守呢?”
容斯言反应迅速,戴好面具,把铁栏杆又锁上,抬头查看了一下囚室内的地形,迅速攀着铁栏杆,爬上了窗台,藏在窗户和囚室墙壁之间的一个小隔墙里,全然没有了平时病恹恹的样子。
他的体能并没有什么变化,平时的虚弱也不是装出来的,但是因为系统学习过一些近身格斗技巧,能够熟练地借用巧劲攀爬到自己想去的地方,并且因为瘦弱和呼吸浅,更能严严实实地将自己隐藏起来。
葛海澜看得张口结舌,被容斯言狠狠瞪了一眼,反应过来,立刻重新躺倒,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。
来人不止一个,脚步凌乱,越走越近。
出现在囚室前的一刹那,葛海澜透过半眯的眼睛缝隙看清了来人的样貌。
瞬间胃部绞痛起来——竟然是周营和郑康良。
旁边还跟着两个保镖似的男人,似乎是郑康良的手下。
郑康良穿着大衣,身形魁梧,轻蔑地看了一眼葛海澜:“就是他?”
“是,我也是刚知道,他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去攀附您的太太,”周营痛心疾首道,“明天早上撬不开嘴的话,沈总估计是要安排送去泰国了。但是我想着,您之前不是问我知不知道李旗云包养了些什么人么,正好抓住了,就打电话给您了……”
容斯言心中一惊。
他知道周营不是什么好人,但万万没想到他会毫不顾忌亲情,更想不到他胆子这么大,竟然敢绕开沈麟,私自把郑康良带到了地下室。
这确实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,既能帮沈麟办事,也能向郑康良邀功请赏,借花献佛。
葛海澜也听到了,身体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郑康良笑起来:“原来没死啊。”
他绕着葛海澜走了一圈,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能最高程度地折磨他。
“……脸蛋倒确实长得不错,”郑康良眯起眼睛,“扔鳄鱼湖之前给我玩两天怎么样?钱一周后打到你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