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压在他身上,低头看着他,眼睛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痴迷呆滞。
他目光清明道:“怎么,打算用烟灰缸砸我?是觉得我上过一次当,还会上第二次?”
上次在李比尔马场,容斯言怕他发现葛海澜,就是用的这招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陈岸嗤笑一声:“这算什么,美人计?色诱?”
容斯言见计划败露,脸色凝成了冰。
“不得不说,很有效,”陈岸摩挲他的下巴,道,“如果你能执行到底,乖乖坐上来动,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你。”
容斯言目光里的恨意和决绝似乎让他清醒了,他看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疯狂,却依旧执拗得可怕。
“我给你机会解释。”
“你只要告诉我,你不是和宋予清私奔,而是为了查案,我就原谅你。”
“宋予清能给你的,我一样能给你,而且更好更多,不求任何回报,你为什么不要?”
“我早就和陈泉断绝了关系,是他死皮赖脸非得守着所谓陈家的香火,有事没事监视我。你讨厌他,让他滚就行了,凭什么因为这个就要逃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