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太不妙了,整个身体都摊开给对方,最羞耻的地方也无处遁形,可是这又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,世界仍然固若金汤。
拥抱是让人忘记痛苦最便捷的方式。
容斯言哭着说:“我不去诊所了,不看医生了,我以后就待在家里,哪里也不去,你也不可以走开。”
陈岸不停吻他的嘴唇:“那就不去,你不想去,没有人敢逼你去。”
他摸上他的脚踝,揉他的脚,把冰冷的脚底重新揉得暖和起来。
容斯言怕痒,往后缩了一下,很快又被捉住脚,粗糙的指腹暧昧地摩挲他的脚趾。
陈岸在他耳边低笑:“怎么总是这么害羞啊……明明什么地方都被我看过了,摸过了,舔过了,还是稍微靠近一点就满脸通红……”
容斯言的耳尖红了。
“再生一个吧,”陈岸诱哄道,“给小笛生个妹妹。”
容斯言咬他的脖子:“你骗我,男人是不会生孩子的,所有人都这么说。”
“谁说的,我去把他们嘴撕了,”陈岸被他咬得喘息一声,可也没有阻止,“只有我跟你上过床,只有我知道你能不能生孩子……”
容斯言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任他予取予求。
他忽然想起来:“小笛,小笛还在楼上……”
陈岸含糊道:“怕什么……那就让他看看他爸妈是怎么给他造小妹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