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多少来着?”
陈岸感慨:“周营要是知道收的是我的钱,你猜他会不会吓得尿裤子。”
又挤兑他:“什么时候还啊,容老师,我经济也紧张着呢,你年前要是还不回来,我可要向你讨债了。”
容斯言知道他神经劲儿又上来了,也不搭理他,转身去浴室洗澡。
“别走啊容老师,”陈岸从后面抱住他,手蠢蠢欲动往线衣里伸,“还不了钱,那就用身体来代替吧……”
把人按在餐桌上,隔着线衣揉他的胸,舔舐耳廓和耳垂,热气喷在脖颈间,两人都是欲望勃发、一触即燃的状态。
容斯言稍一挣扎,陈岸就坏笑:“躲什么啊,说好再给我生个女儿的呢,还哭着求我不要拔出去,让我不要离开你呢……”
容斯言彻彻底底闹了个大红脸。
失忆期间的事情,他自然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,并且因为那段时间没有其他事要操心,记得尤为清楚。
记得归记得,承认也是不能承认的。
陈岸抓住他乱动的手腕,把他禁锢在桌子上,低声笑道:“我看就现在吧,时间不等人,趁着夏天到来前赶紧怀上,四月怀孕,明年初就能生了,生个乖巧听话的小兔宝宝。”
容斯言沉下脸:“你爱找谁生找谁生去!什么毛病,天天缠着一个男人生孩子。”
“我不,我就喜欢你,就爱看你给我生孩子,”陈岸没皮没脸,“别人生的我还不要呢,我就要你生的,孩子嘴巴眼睛都要像你,鼻子随我……”
还一本正经计划起来了。
容斯言无语至极。
妈的,陈岸那玩意儿都快戳到他肚子上了。
二楼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唐小笛下楼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奇怪的一幕。
容老师坐在餐桌旁,衣领有些凌乱,衣服下摆也被抽了出来,抓着一本杂志狂扇风。
爸爸站在旁边,双手不自然地搭在身体正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