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觉得很突然:“怎么了?”
赵丹丹支支吾吾:“我母亲,她想回乡下去了,可能不太喜欢大城市的生活。”
容斯言察觉到异样,再三询问。
赵丹丹不善撒谎,在连番逼问之下,只得说了实话。
“我母亲有肾脏方面的慢xìng • bìng,家里存款有限,一直是采取保守治疗。上周我爸突然说订好了医院,让她去做手术。
这趟手术做下来起码大几十万,家里一直入不敷出,哪来的钱?我母亲就怀疑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。我爸说是买彩票中的奖,可是也拿不出彩票凭证来。
闹了好几天,我爸只好说了实话……是立藤汇的钱。”
容斯言一怔。
赵丹丹叹气道:“当年的事情之后,我爸妈要求过立藤彻查全校,交出校园内外所有的监控录像,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抓到。但是立藤态度很敷衍,一直打太极,说那是警局的责任,他们也是受害者。
当时二伯建议我们拉横幅捧骨灰盒去校门口闹,养到十五岁的活生生的大胖小子没了,立藤又不缺钱,要点封口费不过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