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下巴看着傅宣燎,眼神甚至隐含挑衅:“就算断了,他也已经死了,不可能再活过来了。”
听完这段往事,高乐成打了个哆嗦:“他是真不要命啊。”
傅宣燎从鼻孔里“哼”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倒酒的时候,高乐成越想越觉得离谱:“你说他这种跟正常人脑回路不一样的,连命都不在乎,还能在乎什么?钱?可他一千万买幅画眼睛都不眨。”
傅宣燎瘫倒在沙发上,仰面朝天花板摇了摇头,像在说没有,又像在说不知道。
高乐成忽然笑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傅宣燎偏过脑袋,递了个“有屁快放”的眼神。
高乐成一拍大腿:“他在乎的可不就是你么。”
静默两秒,傅宣燎噗嗤笑出声来:“他那叫在乎?”
高乐成头头是道:“用尽手段把你绑在身边,不惜一切也要断了你对前任的想法,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……”
“这叫占有欲。”傅宣燎打断他的话,“叫自私、贪婪、损人利己,不叫在乎。”
如此荒唐的关系,怎么能称之为在乎?
哪有人的在乎是不顾对方意愿强行束缚,哪有人的在乎是别人有的他都要有,不管不顾地抢过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