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什么急啊,那儿又不是你自己家。”江雪早就对时搬到傅宣燎家的事颇有微词,“再说那姓傅的又不是每天都回。”
“工作不忙的话他都会回家的。”时说。
江雪哼了一声:“我怎么听高乐成说,他这阵子总往鹤亭跑?”
时想了想:“可能是想喝酒了。”
回去之前,时绕道去超市买了几瓶酒。
他不懂酒,便选最贵的买,不同种类和度数都拿了一瓶,拎着回去的时候,把来开门的蒋蓉吓一跳。
“买这么多酒啊。”她有些为难地看着塞得满当当的冰箱,“要放在哪里呢?”
时把酒都拎进了房间,摆满一桌子,拍了张照片,发给傅宣燎。
一直到晚上,傅宣燎都没回复。
也没回家。
晚上躺在床上,时开始后悔没把那件毛衣带来。虽然这里有很多傅宣燎的衣服,枕头上也有他的味道,可时还是喜欢那件毛衣,柔软,一抱就皱,每每看见自己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迹,都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