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哄消停之后怎么办,他暂时还不敢去想。
反正他不可能送荆寒屿上楼进屋,他得对得起自己划的警戒线。
但如果荆寒屿一会儿在车上睡着了,他好像也不能将人丢下就走。
大不了……大不了就在车外守着。
“是吗?”荆寒屿吐出的气息很热,声音却越来越凉,“你就这么想我忘掉?”
雁椿心想,我是为你着想。
荆寒屿说:“今晚说的,发生的,明天醒来都会忘掉?”
雁椿内心拼命克制,面上稳如老狗,但还未说出下一句哄醉汉的话,气息忽然被侵占。
荆寒屿吻上来时,雁椿呼吸堵在胸口,脑子一片空白,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。
嘴唇明明是那样柔软的东西,此时却成了锋锐的武器,轻易撕破他的铜墙铁壁。
雁椿抓着荆寒屿的手臂,整个人开始发抖。
他像被锁了起来,动弹不得,更不能推开荆寒屿。
但荆寒屿只是吻住了他,停留在他的嘴唇上,没有进一步朝他进攻。
他是不是得感谢荆寒屿的手下留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