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雁椿的肩,叮嘱凡事不要钻牛角尖,更要相信现在的自己。
雁椿郑重点头,离开调查中心后打了辆出租,前往机场。
订了机票这件事,雁椿撒谎了。
见到言叔之前,他其实并不打算立即返回骊海。
关于他的记忆,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答案,他和言叔的隔阂和矛盾也需要时间来处理。
可谈话出乎他预料地顺畅,他们彼此坦白,梳理出一条接近真相的线,而要抓住真相,只能由他去找另一位当事人荆寒屿。
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荆寒屿,一刻都不想在首都停留。
去机场的路上,雁椿在手机上浏览机票信息,今天到骊海的航班还有,不过都在晚上,需要等待。
他毫不犹豫下单,感到肌肉中传来阵阵鼓噪,那种近似兴奋的感觉令他轻微发抖。
言叔说,他可以相信自己和荆寒屿,荆寒屿也许值得信赖,甚至会成为一把束缚他的锁,因此他无需惧怕和荆寒屿一道寻找答案。
可他如此急着回去,并不是想立即和荆寒屿长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