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平时他愿意说一万次,可现在荆寒屿正在开车。
他险些害荆寒屿成为马路杀手。
“呃……”雁椿有点尴尬,扭头看窗外。
荆寒屿问:“你觉得我不高兴吗?”
雁椿暗自叹了口气,“我好歹是研究心理的。”
荆寒屿沉默几秒,“回到那个地方,见到荆重言,我会不舒服。
可能是条件反射。
即便我现在已经不会再被他摆布,阴影还是在。”
雁椿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,“嗯。”
荆寒屿说:“我是爷爷带大的,整个荆家,我唯一尊敬的就是爷爷。
这你知道。”
雁椿点头,“他是位很好很慈祥的老人家。”
“可即便是他,也不能消除荆重言对我的影响。”
荆寒屿继续说:“我在很小的时候,就明白自己将来会继承索尚,因为荆重言从来就是这么跟我灌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