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他的事业毫无兴趣,爷爷说,我可以做真正喜欢的事,就像二叔一样。”
雁椿知道荆寒屿提及的二叔是谁荆飞雄的父亲,荆家有名的败家子。
他原以为在爷爷眼中,那一定是个废物儿子,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“但荆重言不同意,他将我当做继承人培养,我一次次向他妥协。”
荆寒屿停顿下来,语气忽然带上一丝自嘲,“等我长到18岁时,已经习惯于向他妥协,还自我安慰说因为我不够强大,所以无法反抗。”
荆寒屿的18岁是个特殊的年份,雁椿再清楚不过。
他的手指轻轻蜷缩起来,几乎知道了荆寒屿接下去会说什么。
“我是在那个地方失去你的,不管过了多少年,我的阴影还是在,再去那里,我还是会不舒服。”
荆寒屿平静地说:“今天我其实不该带你去,但当我回到那里时,你在我身边,可能是我唯一能给当年自己的交待。”
车里安静了会儿,雁椿说:“你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。”
荆寒屿问:“你以为是别的事?”
“嗯。”
雁椿现在心里很酸,“他们拿屿为威胁你。
商业上的东西我懂得很少,但我看得出这次是个很大的难关,李江炀他们都很着急,索尚太庞大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