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槐还在试图给妹妹顺头发,头也不抬的说:“梳头。”
庄小多伸手打开镜子旁边的小隔间,拿出把小木梳,“我来。”
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的卢雁梳头,由于技巧不足,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,卢雁放弃了。
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,“不梳了,反正也不用去上学。”
庄小多:“等下!擦香香和防晒霜。”
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,又是盘亮条顺的靓仔个。
吃过早饭,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的纸条,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,约了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。
那人叫严文祥,下午见面的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,心里还惊讶了下。
严文祥只有32岁,虽然穿着干净得体,但本人看起来带着浓浓的颓废气息,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好多,他见到庄小多和唐槐,勉强的笑了下。
“可以带我去发酵床操作给你们看。”他说。
“哦……好的好的。”庄小多深知对第次见面的人过分在意,刨根问底是件失礼的事,毕竟这只是生意合作。
“看着有点虚,干起活儿来还挺麻利的。”庄爱国小声点评道。
庄小多也附和点点头。
就这样定了下来,草拟了份简单的合同,双方签字按手印。
把异位发酵床的工作给了严文祥,这个活儿说起来利润可观,无成本,但是工作环境不好,大热天的也要带着口罩手套工作,还臭,能找到个有经验的人来承包已经很不容易。
临走前庄小多跟他握了个手,严文祥看了唐槐眼,平淡又温柔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