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抽抽,赶紧抽,随便抽,要抽多少抽多少,抽完他还要回家办正事呢。
原嘉逸被这男人突如其来的主动吓了一跳,看到他眸中闪烁的精光,虽然不知道薄慎言在心中寻思着什么,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,便心道一声不好。
离抽血窗口越来越近,薄慎言在不是自己主场的地方就显得不是那么自信,畏缩在此时无比高大的原医生身后,试探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问道,“原医生,你们……你们是有什么习俗吗?”
“什么?”
没听明白他的问话是什么意思,原嘉逸侧头反问,却隔着两层薄薄的口罩描绘到了薄慎言的唇形。
薄慎言美坏了,又往前贴了贴,压着原嘉逸的口罩,放大放缓嘴唇的动态,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,“亲完之后要验血,是习俗嘛?”
“俗”的发音被他夸张到了极点,原嘉逸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他用力压得贴到了牙齿上。
忍不住有点想笑。
好幼稚。
“不是习俗”
原嘉逸被他的好心情传染,也贴着薄慎言的口罩,缓慢地将答案抛还给他。
薄慎言惊喜得像只大黑耗子,蹭蹭蹭地蹿到窗口前露出自己健硕的胳膊,“扎我,快。”
检验科的医生难以置信地透寸窗户看了一眼这男人身后的原嘉逸,眼中充满疑问。
小原你是不是挂错科室了?
原嘉逸指指自己的脑子,又指指身前的薄慎言,做出一副捶胸顿足的惋惜模样。
窗口里的医生了然地点点头,未再敢与这气度不凡的男人有眼神交流。
要死,谁知道这么大个男的疯起来会不会把她手边的这些血液样本夺走。
按着输液贴从座位上站起来,薄慎言的好心情变得有些低迷。
虽然被原嘉逸亲了很多下作为补偿,可是无缘无故被扎了一针还是觉得很难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