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嘉逸从一开始就知道。
“出息了。”
盛江河身体恢复得不错,拄着那根木质绝佳的拐杖,在原嘉逸身后的地板上敲出让他连骨头都在发冷的声响。
“要不是我找人看着你,还不知道我们原少爷这么会勾引人呢,和你的贱人妈一样。”
他抬起那根拐杖,径直戳进原嘉逸的领口,力度大到刺破他的卫衣,划伤了他的肩膀。
原嘉逸痛得喉结滚动了一下,皱着眉不吭声。
这确实是他的错,他没办法不认。
数不清的鞭子落在后背上,原嘉逸疼得不敢呼吸,双手撑在膝盖上不让自己倒下去,腰后的疲惫让他的心找回一丝丝暖意。
他的心里还住着薄慎言,他不是一个人。
疼到意识模糊,原嘉逸实在无法跪直身体,只能顺着鞭子所经之处栽倒在地面。
迷迷糊糊间,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薄慎言。
“薄先……”
他连三个字都没办法完整地说出来。
除了烙铁那次,今天是盛江河打他最严重的。
毕竟他真正地威胁到了盛澜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