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慎言虽然没有听到薄慎容与祁胤联系,但是已经预先想到,并做好了准备。
他将烧得几近昏迷的原嘉逸紧紧抱在怀里,把那半瓶白酒倒出一点,用指腹轻搓原嘉逸的额头,给他进行物理降温。
原嘉逸的皮肤白皙细腻,平日里摸起来很凉很舒服,估计是爱屋及乌,此时看在薄慎言的眼中,便觉得它烫也烫得极其撩人。
睡着的原嘉逸有多听话,生病了的原嘉逸就有五倍十倍的更听话,软软地窝在薄慎言怀中一声不吭地闷头沉睡,任凭他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。
“嘉嘉……”
薄慎言的嗓音沙哑,听上去仿佛含着一口淤血般地病态,他拧好酒盖,拇指轻蹭原嘉逸发烫的后颈。
“嘉嘉……你马上就会好起来了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他低头亲亲原嘉逸的脸,嘴唇带起了一丝上面还未蒸发的湿润酒渍,闷声笑笑。
“说句不要脸的话,我知道你还喜欢我……”
“所以你绝对不能有事,不管喜欢,还是爱,都是要你活着才能拥有的。”
“你好起来,等我们回去之后,要杀要剐都听凭你处理好不好?”
原嘉逸紧闭着眼睛。
五月到十月是缅北克钦邦的雨季,年降雨量甚至可达3000毫米以上,雨后的空气湿润芬芳,沁爽宜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