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走到半路,棉被里的人醒了,他怎么解释?
难道要承认自己被一个欧米伽的味儿勾起了反应,然后顶了棉被里的人,硬生生顶了一路吗?
这解释说出来,他自个儿都不信!
穆闻天在这儿暗自气恼,那边双喜干笑挠头,觉得四爷的话也有道理。
救人重要,怎么能拘泥于姿势?
于是双喜坦然将棉被搂在身前,轻喝一声“驾”,赶到穆闻天身边:“四爷,走吧!”
穆闻天板着脸瞥了双喜一眼。
也正是这一眼,好巧不巧,让穆老四看见了棉被里探出来的手纤细白嫩,和“小貂”有的一拼。
穆闻天眼皮子狂跳,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:“给我。”
“啊?”双喜以为他要煤油灯,抓着头发,为难道,“刚刚打翻了。”
“我说人!”
“啊?”双喜反应了好一会儿,才将棉被递过去,“四爷,您不是说……”
双喜剩下的话被穆闻天冰冷的目光吓了回去。
只见穆老四小心翼翼地搂住棉被,仿佛抱住一个烫手山芋,犹豫良久,戴着手套的手才搁在棉被上,将那只白花花的手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