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喜:“?”
双喜:“四爷,您干吗呢?”
穆闻天深吸一口气,修长的腿夹紧马腹,撂下一句“怕他冻着”,然后一头扎进了浓稠的夜色。
冰刀般的寒风来回割着穆老四的面颊,他的心却是滚烫的。
穆闻天甚至忘了自己的老二,满心都是“小貂”的脸。
他虽未敢将棉被撩开,但是直觉告诉他,被子里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。
“小貂”也是个欧米伽。
穆闻天胸前的文身忽然热滚滚地燎起来,而他那颗沉寂了二十七年,刚开始疯狂跳动的心脏,陡然一凉。
穆老四意识到,现在自己身体的反应,是被桂花的味道勾起来的。
他对那个大汉有了感觉,顶着的却是病得要死要活的小貂。
他……比穆老七还不算男人。
穆闻天猛地勒紧缰绳,颤抖着掀开棉被,风雪眯了他的眼睛,但是他的指尖准确地触碰到了温热的皮肤。
郁声在睡梦中呜咽了一声,远处也传来了马蹄声。
双喜好不容易追上来:“四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