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有点熟悉。
淡淡的烟味夹杂着一点点燥热,萦绕在他的鼻间。
他虽然反应不过来抱着自己的人是谁,但是身体先于理智,信任地倒了过去。
“以后不会喝就别喝了。”穆闻天将碗放在一旁,抬手揉郁声的太阳穴,“吐了,心疼的是我。”
当然,揉太阳穴的时候,穆老四是不敢使劲儿的。
他怕郁声哭。
穆闻天一边揉,一边想歪心思:“衣服能脱吗?”
郁声乖巧道:“能。”
然后在穆闻天难以言喻的目光里,左扭扭,右扭扭,把肩头裹着的皮子扯下来,又蹬着腿,将裙子底下的……
“哎哎哎,这该我给你脱啊!”穆老四头疼地弯腰,捡起郁声丢在地上的短裤,“你把这脱了,我帮你脱什么?……我是让你把旗袍脱下来!”
郁声雾气蒙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。
“你四哥没给人脱过旗袍!”穆闻天有点羞恼。
他说的是实话。
穆家老四凶名在外,压根没人钻被窝,加上没遇到合适的,所以从没研究过旗袍。
要是郁声穿的是别的什么,也就罢了,偏偏他穿着从申城来时穿着的裙子,穆老四不敢上手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