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就这么一个念想,撕坏了,该多难过啊。
这厢穆闻天纠结得满头大汗,那头郁声已经循着热源,开始往被窝外拱了。
他先是搂住了穆闻天的腰,然后蛇似的黏糊上来,将脸颊塞进四哥的颈窝,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气。
穆闻天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,伸手装模作样地勾住郁声的腰,实际上脑子里想的是旗袍下软绵绵的tún • bàn。
虽然什么礼数都没到……
但总归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啊!
穆闻天说服了自己,手指火急火燎地往淡蓝色的裙摆下钻,顺着滑腻的皮肤一路向上,最后跌进了湿湿滑滑的浅沟里。
郁声兀地一哆嗦,茫然地仰起头。
穆闻天屏住呼吸,僵硬地与他对视。
郁声清澈的眼里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迟钝的思绪慢吞吞地转动着。
他看清了,抱着自己的,是四哥。
穆四哥是个好人,还是个不行的阿尔法。
虽然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,但是四哥的“不行”,让他能壮着胆子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