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郁声只是小声地嘟囔:“四哥,你身上……身上……”
穆老四瞬间懂了,把他正着抱在怀里,扯开了身上的衣服。
穷奇文身果然已经浮现了出来,可惜展开的翅膀被纱布挡住了大半。
郁声与凶巴巴的穷奇打了个照面,眼前一花,哭着喊:“老虎……”
穆老四:“……”
穆老四头疼地解释:“是穷奇。”
郁声吸了吸鼻子,狐疑地“啊”了一声,又凑过去细看。
他瞧得认真,鼻尖都快贴在穆闻天的胸口了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古铜色的皮肤上,瞬间带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但是,最让穆闻天难受的不是胸口,而是大腿。
郁声的白色短裤被他扒了,如今淡蓝色的旗袍下摆空空荡荡,滑腻的皮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。
也就是几分钟的事,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布料。
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声的腰上,然后缓缓下移,包住柔软的tún • bàn,差点发出满足的喘息。
而郁声专心致志地看着穷奇,一点也没感受到屁股上作乱的手,仿佛痴了。
穆老四见状,立刻得寸进尺地再次撩开裙摆,在珍珠丁零当啷的声响里,让掌心和滑腻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郁声骨架小,身子弱,哪儿哪儿都纤细,连臀肉都不是很丰满,唯独胜在好捏。穆闻天揉得不亦乐乎,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shen • yin,才忙不迭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xing • qi。
郁声将额头贴在穆闻天的肩头,再次开始颤抖。
“四哥……四哥。”他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,在穆老四的怀里颠簸起伏。
穆闻天的额角也滚落下了汗珠,口干舌燥地低下头,寻到郁声的唇,战战兢兢地贴了一下,然后又迅速分开。
穆闻天耳边响起了亲爹的提醒:“郁声……是你的弟弟!”
阿尔法一身冷汗地睁开眼:“声……”
郁声正闭着眼睛,挺腰往穆闻天面前凑,湿软的唇磕磕绊绊地撞了过来。
穆闻天瞬间将亲爹的叮嘱抛在了脑后,张嘴含住他的唇,肆意地吮吸,舌也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牙关,在湿热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动。
郁声微仰着头,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跌落,小手攥着穆闻天松散的衣领,腰一挺又一挺,臀肉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穆闻天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