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兴奋得直喘,脑袋搁在四哥的腰间,像雪貂一样,到处乱拱。
穆老四花了一秒钟的时间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,又花了更久的时间,思考郁声到底在做什么,最后得出了可怕又令人着迷的结论
郁声稀罕他的老二。
一个欧米伽稀罕一个阿尔法的老二,这是对阿尔法最高的认可。
穆老四乐疯了,老二疯狂地在郁声手里弹动。
而郁声的兴奋劲儿过了,开始恐慌。
穆四哥这么大,谁吃得下啊?
他披着被子,小心翼翼地拱到炕边,摸索着找衣服。
夜色浓稠,纤细的欧米伽捞到一条白色的吊带裙。
自打三姨太听说他十八岁以前都得穿裙子,否则会遭遇不测后,不仅给他做了旗袍,还做了些晚上穿的睡裙。
郁声捞到的白色吊带睡裙,就是三姨太送来的其中之一。
郁声赤脚踩在地板上,蹑手蹑脚地往屏风后跑,跑到一半,炕上的小貂睁开了眼睛,穆老四也睁开了眼睛。
雪貂轻快地蹦到炕下,循着郁声的步子,跟了上去。
穆老四从炕上坐起来,眯着眼睛瞧在屏风后溜达来溜达去的小欧米伽。
郁声在做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