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嘿咻嘿咻地把藏起来的药包翻了出来,琢磨着天亮了给四哥喝多少,怎么喝。
鸡汤的借口是不能再用了,要不兑在豆浆里?
可是,会看出来啊……
郁声抱着药包犯愁,手指动了动,不由自主回味起掂量四哥老二的感觉。
……真大。
欧米伽软趴趴地坐在浴盆边,面颊被月光映亮,泛着诱人的红晕。
当穆闻天走到屏风后时,瞧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。
“声……”穆老四嗓音嘶哑,轻咳一声唤道,“声啊,地上凉,别光着脚走。”
郁声吓了一跳,抱着药包,呆呆地仰起头。
“饿了?”穆老四还以为药包里装的是糕点,温柔地将他抱起来,“那就吃了再睡。”
郁声将药包小心地护在怀里,支支吾吾:“四哥,你怎么……你怎么醒了啊?”
他话音刚落,窗外传来一声嘹亮的鸡鸣。
郁声愣了愣,单手勾住穆闻天的脖子,试探道:“四哥,我在,你是不是睡不好?”
有些人,炕上有旁人就睡不好,就像是认床,换个地方睡能难受好久。
穆闻天垂下眼帘,目光在郁声白花花的脖颈上晃了晃,艰难地挤出一声“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