蓄势待发的肉刃给了郁声安全感,他把脸贴在穆闻天的脖子上,一边蹭,一边哼哼:“我不听,我不听。”
他才不要听四哥说什么不行的话呢。
于是,穆闻天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志,因为突然伸过来的小手,再次溃散。
穆老四将郁声的双腿架在了肩头,生着茧子的拇指在他的股沟间反复磨蹭,直蹭得穴口汁水连连,才再次换两指撑开xiǎo • xué,重新丈量尺寸。
……自然还是进不去的。
但是这一回,穆闻天没有再犹豫。
阿尔法像是怕郁声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,着急忙慌地挺腰,粗大的顶端扑哧一声冲进湿湿软软的穴口,还没怎么往里进,就把欧米伽给捅傻了。
郁声呆呆地瞪着眼睛,臀肉抽抽一下,又抽抽一下,然后仰头咬住穆闻天的耳垂,呜呜直哭。
怎么、怎么这么疼啊?!
郁声快难过死了。
他看过四哥的尺寸,自然知道成结的时候,自己要吃苦,却没想到……这么苦。
郁声一哭,穆闻天的动作就本能地迟疑,豆大的汗珠也从额角跌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