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甜丝丝的桂花香逐渐被白桦树的气息掩盖。郁声在躁热的情潮之中,艰难地仰起头,隔着夜色,对上了四哥蕴含着痛楚的眼睛。
他的心狠狠一震。
四哥也很难受呀。
郁声的挣扎瞬间弱了下来,双手也从抗拒,逐渐变成了顺从,甚至艰难地攀上了四哥的脖颈。
穆闻天哑着嗓子问:“干吗啊?”
郁声哭哭啼啼地答:“四哥,你……你快点。”
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,憋得满头大汗,心疼呢。
穆闻天没想到,能从郁声的嘴里听见这么一句话,当真掐着欧米伽的细腰,咬牙往里顶。
柔软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到极致,混着血的yín • shuǐ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。
郁声紧绷的窄腰像拉满的弯弓上绷紧的细弦,沁着薄汗,在穆闻天的掌心下颤抖。
穆闻天以为自己顶进去以后,郁声会闹,或是哭号,却不料,欲根劈开穴道,挤进去大半,他还是一声不吭,登时有些紧张:“声?”
回应穆闻天的,是低低的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