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闻天的心一沉,焦急地捧住郁声的脸,果不其然,触手所及,全是冰凉的泪珠。
郁声疼得近乎晕厥,穆闻天俯身凑过去,还能听见他shen • yin间漏出的一两声喃喃:“疼……四哥,我……我疼……”
“声啊。”穆闻天无可奈何地俯身,与他额头相抵,“声,你嫌疼,四哥就出来。”
欲望难以排解的痛苦在郁声的眼泪面前,无足轻重。
但郁声不肯四哥出来,还憋着一股劲儿,摆动着微微痉挛的腰,往肉刃上狠撞,结果肉刃没吃下去多少,眼泪又疼出一串。
穆老四快被郁声吓坏了,掐着他的细腰,连道:“我来我来,你躺着就好。”
郁声呜呜哭着点头。
穆闻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,轻柔地捏。
阿尔法边捏边哄:“别哭,四哥看你哭,心疼。”
郁声吸着鼻子想,看着四哥硬得这么艰难,他也心疼呢。
这么一失神,身体里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。
热潮卷土重来,生生搅散了郁声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