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闻天的大手攥着湿滑的tún • bàn,又搓又揉,凭感觉不停地用手指按压穴口边淡淡的褶子,直逼出几股温热的汁水,才挺腰,继续往深处顶。
穆老四亲也亲了,摸也摸了,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,硬得发疼的家伙什儿终是顶到了尽头,被一块软绵绵的软肉拦住了去路。
迷迷瞪瞪的郁声也在穆闻天撞上那块软肉的瞬间,猛地弹起,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颈。
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粗长的xing • qi顶端,穆老四呼吸微滞,一个没忍住,摆腰稍稍撤出小半,又粗暴地插了进去。
“啊!”被操开的感觉过于强烈,郁声惨叫着睁开双眼,在穆四哥的身下剧烈地痉挛,片刻,臀肉一绷,射出了稀薄的精水。
穆闻天登时失笑:“这就不行了?”
郁声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,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:“四哥那么……那么长,我……我吃下去,已经很……很了不起了。”
“是了,咱家声啊,最了不起。”穆闻天把他搂紧,拍了拍湿漉漉的tún • bàn,慢慢抽出被yín • shuǐ打湿的xing • qi。
被插得满满当当的xiǎo • xué骤然空虚,郁声不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