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将脸埋在四哥热滚滚的胸膛上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哪里是给谢小柳的药?这是他给四哥治隐疾的药!
……只不过,药效太好,他不敢再给四哥喝了。
一小口兑了水的药就能让穆闻天连着弄他五天,要是喝纯的,他还有命吗?
郁声打了个寒战,想都不敢再想。
穆闻天却当他是因为冷才哆嗦:“叫你穿这么一身就跑出去,冷了吧?”
穆老四用被子将郁声裹严实,随手掸去肩头已经融化成水珠的雪,又去看捧着衣服发呆的双喜:“愣着做什么?把衣服拿过来。”
双喜讪讪地走过去,恨不能将脑袋埋进胸口,看也不敢看蜷缩在炕上的小少爷。
屋内气氛诡异,唯有穆老四毫无察觉。
他大咧咧地披上衬衣,纽扣都懒得系,直接俯身凑到郁声面前,追着亲那双湿软的唇。
郁声没穆四哥那么大胆,顾忌着有外人在场,拎起棉被,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。
双喜见状,心里又是一震。
难道,小少爷不乐意和四爷上炕,四爷就霸王硬上弓了?!
不得了,真真是不得了,老爷要是知道了,四爷还有命活吗?
双喜一会儿担心穆老四,一会儿担心郁声,一会儿又担心穆老爷子的承受能力,最后实在是头疼得厉害,穆闻天还没发话,他就嗷嗷叫着奔出门,一溜烟跑没了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