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怎么了?”穆闻天蹙眉望着双喜的背影,因着心思都放在郁声的身上,暂时没去深究。
阿尔法坐在炕头,隔着棉被,拍欧米伽的屁股:“还疼吗?疼的话,四哥再给你擦点药。”
穆闻天的一番话说得温情脉脉,谁料,郁声听了,竟然裹着棉被,迅速翻身,烙饼似的躺在炕上,一口拒绝:“不要。”
穆闻天:“……”
穆闻天忧心忡忡:“声啊……”
郁声在棉被底下“义愤填膺”:“四哥嘴上说是给我擦药,实际上,最后都是要欺负我!”
他说的,的确是事实。
五天里,但凡擦药,最后都以亲热告终。
穆老四哑口无言,抓着药罐,与他商量:“那你自己上药,成吗?”
郁声没应声,只气呼呼地蹬了蹬腿。不是他不想自己擦,而是他每次擦,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,时不时戳到受伤处,比挨操还疼。
可真要穆四哥动手擦,也是不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