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在棉被底下纠结,穆闻天坐在炕上,也纠结。
他也不想伤着郁声,但是忍不住。
试问,湿漉漉的小花苞在手指尖绽放,谁能忍住不往里捅呢?
穆闻天左思右想,心知自己的自制力的确不足以让他完成上药这么“艰难”的工作,干脆一狠心,将药罐递到了郁声的手里:“你自己擦。”
郁声抽了抽鼻子,小手磨磨蹭蹭地缩回了棉被。
须臾,被窝底下传来了熟悉的颤抖,也断断续续地传来了软糯的抽泣。
穆闻天听得心急如焚,一个没忍住,又掀开被子,拱了进去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,穆老四吓了一跳暖烘烘的棉被里,郁声缩成了一小团,正难过得直哭呢。
穆老四心里旖旎的心思全散了,伸手搂住汗津津的欧米伽,抱在怀里亲了亲,然后抢过药膏,不带任何情欲地帮他上好了药。
一来一回,两人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。
穆闻天掀开被子,起身走到浴盆边,见水壶里还有水,就将帕子浸湿,替郁声擦身子。郁声软绵绵地瘫在穆四哥的怀里,抱着四哥的脖子,啃他性感的喉结,像只咬到肉就不肯松口的小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