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闻天:“?”
穆老四愣神间,郁声已经爬下了炕,嗒嗒嗒地跑到上次藏药的地方,哼哧哼哧地翻出了药包,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:“四哥,吃药。”
穆闻天将自己的大氅披在他的肩头,已经不打算搞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了。
穆老四并非丝毫没察觉出端倪。
实在是察觉出来了,也当是察觉错了。
……他可是在炕上和郁声折腾了整整五天啊!
郁声怀疑什么,也不可能怀疑他的能力吧?
穆闻天自我安慰地接过药包,随口问:“这是治什么的?”
他刚开口,就语塞了郁声伸着小手,又在摸鸟。
穆老四的额角暴起了一根青筋,咬牙道:“声,你知道自己在摸哪儿吗?”
郁声严肃地颔首:“知道呢。”
穆老四默了默,片刻,深吸一口气:“为什么你要摸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