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是坏的。”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里坏了?!”
郁声闻言,眼里终是透出了星星点点的怜悯,似乎是觉得穆四哥的问题可笑,又像是觉得穆四哥可悲,回答前,甚至小小地叹了口气:“四哥,你吃药才能行,就是坏了呀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这对你而言,很丢脸。可我不在乎呀!”
穆闻天沉默了。
阿尔法一点一点地放下了手中的药包,垂下眼帘,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抓着鸟的小手上,拖长嗓音“嗯”了一声。
穆闻天的这声“嗯”带着沙沙哑哑的尾音,郁声一听,腰就软了。
他攥着鸟,依偎在穆闻天的怀里,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,依旧在絮絮叨叨:“四哥总是讳疾忌医,都这么大了,才第一次……第一次……”
“我和你的确是第一次。”穆闻天气归气,听见郁声胡言乱语,还是忍不住出口解释。
思绪被打断,郁声花了好些时间,才想起自己先前在说什么:“第一次硬。”
穆闻天:“……”
,白解释了,这都是什么胡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