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都是文身,谁也别嫌弃谁。
但是,穆闻天亲口承认他身上的桂花文身漂亮,郁声的股沟里瞬间蹿出了一团欲火,躁得微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涌动着汁水。
他单手勾着穆四哥的脖颈,另一只手探到身下,亲手将肉刃扶正,然后红着脸往下坐:“四哥……”
这含羞带臊的一嗓子,把穆老四喊得头皮发麻,不等郁声继续撒娇,腰就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,直把他操得坐都坐不稳,摇摇摆摆地晃动起身子。
郁声:“不……不行了。”
穆闻天:“行不行?”
郁声被噎得不要不要的,满心悔意,甚至想推开穆老四,去药铺把自己花钱定的牌匾抢回来。
……什么大夫呀,明知道药没用,还收他的牌匾!
穆老四瞧着郁声的神情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把人往下一按,舒舒服服地操进去,然后慢悠悠地道了句:“你四哥行着呢。”
郁声说不出话,只能呜呜地哼唧个不停。
“以后,还敢不敢给我乱吃药了?”穆闻天心疼归心疼,操的时候,该往哪儿顶,还是往哪儿顶,“声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郁声眼里的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,紧抿的唇间漏出一句shen • yin:“不……不敢了。”
“我行不行?”
“行……行呢。”
郁声痉挛着攀上情欲的巅峰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