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里是不行啊?
四哥行得他要受不了啦!
也不知道是不是郁声的回答让穆闻天软了心肠,没真的没日没夜地欺负他,往他穴道深处she两回,就歇了继续的心思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郁声逐渐迷糊的神志刚经历过汛期的欧米伽经不起撩拨,再操下去,怕是又要陷入无穷无尽的热潮了。
穆闻天最担心的,到底还是郁声的身子。
只是,当他们再分开时,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,穆老爷子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。
穆老爷子怕穆老四收不住,把郁声欺负狠了,担心得在院子里跳脚:“这个老四,到底会不会疼人?当郁声是他吗?都累了五天了,还往炕上拐!”
三姨太在一旁笑着劝:“老爷,您也别生气了,孩子们感情好才黏糊,咱就操心喜事吧!”
三姨太不提喜事,穆老爷子还想不到这一茬,脸色登时黑如锅底:“妈了个巴子,我的心思全被这个混账东西糟蹋了!”
“咱也不兴大的排场,在家里闹闹,也挺好。”三姨太嘴上这么说,心里对“闹闹”的定义,却是几十桌的流水席,外加三天三夜的戏。
“不成,不能这么糊弄声。”穆老爷子不甘心地咬紧牙关,见穆老四的院子里还没有动静,烦躁地催促双喜去叫人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不起?”
双喜哭丧着脸跑到屋子外,却是再也不敢往前走了。
四爷的好事儿要是被他打断了,他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?
可是,双喜不动,穆老爷子如炬的目光就像是刀片似的,插在了他的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