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长烟单手蒙着眼睛,心道,不,是我不配。
厉灼咬着唇,又舒服又委屈,哭得像个泪人: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?给我那么多温柔?我哪里配喜欢你?我在你心里就是小屁孩,我想着再穷也好,我厚着脸皮也要跟你在一块,但现在你要成亲。”
上个床而已,吟诗一般长篇大论。
“等等等等,”厉长烟抓住单,觉得自己要死了,哑着声音道,“不会用点东西吗?”
厉灼因为他终于和自己说话了,哭得不行,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,声音都在颤抖:“哥,我没准备东西,我亲亲你可以吗?”
“不能,”厉长烟抓住他的头发,“你给我滚。”
厉灼咬着唇:“我待会儿就给你跪下。”
厉长烟:“滚。”把我搞死,然后给我跪灵?
“不要叫我滚,”厉灼委屈地亲他,“你摸摸我脑袋好吗?”
我特么砍了你脑袋!
厉长烟想推开他,手停留在半空中,终于摸上他的头发,闭上眼睛,心道,完了。
他给厉灼操心婚事时就知道完了,但不知道是这种完了,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以为是自己也想成亲。
刚才厉灼问他时,他说,我不,是想回答,我不知道。
现在知道了。
厉长烟闭眼,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厉灼像只毛绒大狗一样,在他脖颈间嗅来嗅去:“哥,我现在松开你,你想跑就跑,好吗?”
厉长烟想跑,但疼得跑不动,抬腿蹬他。
厉灼很乖道:“你的嘴唇真的好软,你有没有这样亲过别人?”
厉长烟不理会他。
“没有是吧。”厉灼高兴地蹭来蹭去。
厉长烟疼得险些晕过去,白皙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,喉结滚动,将所有的声音都咽下去。
厉灼哭得直咳嗽:“哥,对不起,流血了。”然后拉着他的手,让他摸。
厉长烟一巴掌险些把他呼下去。
厉灼一个劲儿地抱着他撒娇:“哥哥。”
…..日尼玛能不能好好草。
厉灼黏在他身上,一个劲儿亲他:“我好喜欢你,你起来真舒服,你舒服吗?”
厉长烟脸色泛白,心道,真是欠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