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灼第一次尝试这种事,一次远远不够,但心疼他哥,舍不得再来,一个劲儿地亲厉长烟。
厉长烟许久才缓过来,像是死了一遭,哑着声音:“别闹。”
厉灼睁着湿漉漉的眼睛:“哥,你别勾我,我不想你不舒服。”
厉长烟:“……”
厉灼抱着他,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:“我真开心,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,你感觉到了吗?”
厉长烟不想感觉,只想睡。
厉灼:“你是喜欢我的,是吧?”
厉长烟不回答。
厉灼自问自答:“一定是的,我能感觉到,哥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,我们还要成亲呢。”
厉灼抱着他脑袋,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话真多,是在演讲吗?厉长烟昏昏沉沉的,抬手抚上他头发,习惯性地说了一句:“乖崽崽,别吵我。”
厉灼愣住,眼圈发红,彻底疯了,又做了一次,最后把厉长烟做晕过去。
结果自己像失贞一样,哭个不停,哭了整整一晚上。
第二天早上,厉灼跪在地上,眼睛红红的。他哭了一夜,越想越哭,一会儿难过得哭,一会儿高兴得哭,哭成了个小泪人。
厉长烟醒来,嗓子又干又涩,浑身像马车撵过一样疼。
厉灼跪在地上,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又苍白,因为哭得太多,整个人看上去都缺水了。
……厉长烟在心里骂娘,揉了揉额角,对如此处理此事毫无头绪。
“出去。”厉长烟的嗓子哑得不像样。
厉灼跪在地上,想站起来又不敢站,难受得不行:“哥,你嗓子怎么那样了?”
厉长烟:“……”你说我嗓子怎么那样了!能要点脸吗?
厉灼忙起来给他倒水,小心翼翼地递过去。
厉长烟本想把杯子摔了,但看到他湿漉漉的眼睛,心软了,接过水杯。
厉灼盯着厉长烟滚动的喉结,喉结也不自觉滚动了一下。
厉长烟喝完水,将杯子递过去。
厉灼回过神来,忙接过杯子,他跪了几个时辰,腿有些软,身体晃了晃。
厉长烟:“……”我还没腿软,你倒开始腿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