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齐凯言的那套临江平层虽然也是在申城数一数二的小区了,但是安保条件也就是普通豪宅的安保。
郁大公子深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,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回去没事找事。毕竟他的安危无论从那种角度来说都金贵着呢。
江姜哦了一声,正要转身进门,却被郁容突然拉住了手,他感觉到男人有力干燥的修长指尖摩挲过他的食指、虎口,大拇指肚,而后将他冰冷的手全然包裹进自己温柔的掌心,“你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。”
江姜却是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双手,语调不知为何带着些微妙的似笑非笑,“你要留下吗?”他问。
郁容啪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,“睡觉去。”
待得郁容走后,江姜摊开了那只被郁容抓握过的手,他一寸寸地打量着自己的手掌。
那里纹理稀疏,冰冷柔软,苍白细腻地好似半点儿不沾烟火气。可江姜却是蓦地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。
这边郁容走过拐角,接起齐凯言的电话,“阿辉跟我说了,但是太晚了,我就不过去了,而且我明天要临时出个差,还是不折腾了。”
郁容听他说了一半就不由得皱眉,“你不过来也就算了,出差就先别去了吧,这一阵不太平。”
齐凯言笑着安慰他,“那里就这么风声鹤唳了呢,再说了怎么着也不该波及到我身上来啊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郁容退了一步,“那我让阿辉派人跟着你。”
“诶呀我老板都没找保镖跟着,我这算怎么回事呢,你放心啦。”齐凯言不赞同道。